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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若，这算是天意么？”方子轩道。
“天意？呵呵。”老若的回答很奇怪，方子轩居然觉得他说这话语气似乎带着某种嘲笑的意味。
老若在嘲笑什么？
天意？
“什么意思？”方子轩忍不住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除非她也能进入空灵之境，不然这场炼丹比试你算是赢了。接下来的阵法比试，你不要大意，也力以赴。”老若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方子轩道。
“方子轩，这颗小延寿丹我们收下了，你不介意吧？”某长老道。
“当然不介意，长老请便。”方子轩道。
“丫头，你还要比吗？”某长老道。
“当然，玉屏风都可以做到的事，我怎么做不到？”绿衣女子毫不犹豫道。
“行，那我们拭目以待。”
众人回到原位站着，方子轩也走到一边站好。
广场中间就剩绿衣女子一个人了。
“老若，你说她可以像玉屏风那样么？”方子轩忍不住有点担心。
“你是进入了三次空灵之境，可你以为进入这个境界真的很容易？正如你在武侯境界领悟了十层的法则和一层的生之意境，可你以为其他人也能轻易做到？如果她真的能进入空灵之境，那就真的是天意了。”老若道。
不知道怎么的，方子轩总觉得老若在说“天意”这两个字的时候，语气似乎有点奇怪，是嘲笑？是憎恨？
一刻钟后，绿衣女子拿出了第一株灵药。
方子轩脸色凝重地看着绿衣女子。
不要进入空灵之境。
第一次，方子轩把希望寄托在了别人身上。
绿衣女子一开始的炼制手法真的比方子轩要娴熟一些，但是，直到百分之七十的进度，方子轩都没有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属于空灵之境的气息。
自己是在百分之六十左右的进度正式进入空灵之境的，哪怕绿衣女子的真正实力比自己稍微强一些，可现在还没能进入空灵之境的话，那她最终的融合度应该不会比自己高。
“你安心吧，她输定了。因为她现在都没有踏入空灵之境，从踏入到正式进入是需要时间的。换言之，她哪怕现在开始踏入，最终也顶多就是九成三的融合度而已。”老若道。
老若只帮过自己一次炼丹，但方子轩知道他的炼丹实力很强，因此，对于他的话，方子轩是深信不疑的。
呼。
方子轩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绿衣女子的阵法水平或许很不错，可想来应该不如自己。
这次比试，自己基本算是赢了。
只是，方子轩心中巨石刚放下就听到老若道：“咦，算她运气，居然踏入了空灵之境。”
……
方子轩顿时一阵无语，这算什么？刚说绿衣女子输定了，怎么一下子就反转了呢？
“放心，踏入而已，还没正式进入。你依旧是赢定的。”老若道。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方子轩道。
果然，在进度去到了百分之九十左右的时候，一股异样的气势就悄然浮现在绿衣女子身上。
还真的是进入了空灵之境。
一众长老不禁面面相觑。
这算什么？第二个玉屏风？
算了，别管那么多了，先好好感受吧，毕竟绿衣女子只剩下百分之十的进度而已。不过还好她是在炼制小延寿丹，而小延寿丹的炼制过程是相当长的。
“跟刚才一样，好好感受一下这丫头身上的空灵之境气息吧。”某长老道。
有方子轩在先，那些弟子很快就确认了，绿衣女子还真的是进入了空灵之境，于是他们也顾不得什么了，纷纷认真感受着绿衣女子散发出来的异样气息。
一颗丹药落在玉盘上面。
绿衣女子睁开双眼，然后马上检查起自己的那颗小延寿丹。
九成三的融合度。
“我输了。”绿衣女子对方子轩道。虽然输了，但绿衣女子并没有沮丧，能在最后进入空灵之境，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。刚才她是说过“玉屏风都可以做到的事，我怎么做不到”这话，可其实在她心里是真没想过自己能进入空灵之境的。如果空灵之境真那么容易就进入的话，那丁公藤和黄钟城的唐长老他们就不会把这事拿出来说了。
“承让。”方子轩道。
“承让么？我是想，只可惜做不到。不过，论真正实力的话，我是比你强的。”绿衣女子道。
“看得出来。”方子轩道。
“我说话算话，如果你能在阵法上赢过我的话，那我就把东西送给你，并且还会帮你留意其他的部分。”绿衣女子道。
“谢谢姑娘。”方子轩抱拳道。
“谢我干嘛，这是你应得的，当然，前提是你在阵法上赢了我。”绿衣女子道。
“哈哈，小丫头，好样的。”某长老笑道。
“只可惜进入得慢了一些。”绿衣女子道。
“哈哈，能这么快第二次进入空灵之境，你知足吧。”
第二次？
方子轩一听，不禁讶然。
“怎么，我进入过空灵之境很奇怪么？”绿衣女子道。
“有一点吧。”方子轩道。
“只可惜不是在三会上进入的，不然我的成绩比你好。”绿衣女子道。
“是的。”方子轩没有否认，以绿衣女子当时的实力，真要进入空灵之境的话，那小延寿丹的融合度估计就是九成一了，比自己的九成高上一分。
“哈哈，接连两次看到空灵之境，今天的收获真是很大啊。”
“虽然你们还有阵法没比试，不过我是要先行离开了，你们两人慢慢比试啊。”说完，一个长老就转身快步离开了。
其他长老也跟着纷纷离开，那些弟子也是如此，不管自己是否有收获，先闭关了再说，没准会有意外收获呢。
很快，广场上就剩下方子轩和绿衣女子两个人了。
“姑娘，怎么比？”方子轩道。
“斗阵，规矩跟三会的斗阵一样。”绿衣女子说完一挥手，炼丹炉就飞到了广场边上：“你先来。”
“可以。”方子轩于是拿出灵石开始布阵。
绿衣女子在三会上的名次是比不上自己，可相差不大，所以方子轩真的不敢大意，一开始就使出了自己的部水平。
如果让老若帮忙的话，那绿衣女子是输定了，但老若完没有出手的意思。
是不屑用作弊手段赢一个黄毛丫头呢？
还是觉得方子轩的阵法水平可以稳赢绿衣女子呢？
“姑娘，请破阵。”方子轩道。
绿衣女子在面纱下淡然一笑，然后进入了方子轩的阵法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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